這張影碟之所以吸引我,只是因為片名叫做「巴勒摩槍擊案」,加上男主角看起來很帥,又演個攝影師,我想懸疑加上攝影,應該是我會喜歡的。影片一開始,發現導演是溫德斯,這讓我很驚喜,但也知道,這可能不是我原先以為的推理商業片。

 

其實片名是翻錯的,這跟槍擊一點關係都沒有,台灣幾個譯名「巴勒摩獵影」、「巴勒摩射影」都要好得多。不過事情就是這樣,這個影碟是義大利版,我根本沒注意到導演是溫德斯,也就是說,誤打誤撞,如果不是誤譯成「槍擊案」,我大概不會抱著娛樂的心態買下吧。

 

其實我是因為溫德斯寫的書而喜歡他的。多年前看「巴黎德州」早就沒印象了,反而是在北京看他寫的「與安東尼奧尼在一起的時光」、「一次」,讓我又重看了「雲上的日子」、「欲望之翼」與「尋找小津」,這幾部我都很喜歡。另外也看了我不是那麼喜歡的「別來敲門」。「別來敲門」的男主角是我非常喜歡的山姆謝普,多年來我一直想尋找他當年演的「玻璃玫瑰」卻沒著落,這次欣喜的發現他和潔西卡蘭芝合演「別來敲門」,又是溫德斯導演,所以滿懷期待的看了,我猜想這部電影裡頭穿插了許多典故,可能對電影很熟悉的人會看出一些門道,我只能勉強認出其中有一幕有賈木許「法外之徒」的影子,其他就不甚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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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星期前,一個朋友說因為「小團圓」的出版,所以有個香港記者想要問一些事情,問我是否可以跟他稍微聊一下。其實我對張愛玲的瞭解不比一般讀者多多少,唯一最感興奮的是,剛當記者沒多久,就遇到張愛玲去世的大新聞,這是我少數感覺有「參與」到歷史的時刻。不過既然朋友開了口,我想聊一下也沒關係。

 

後來我看到文章,因為是用EMAIL回覆,所以沒有寫對寫錯的問題,我只是感覺脈絡有點怪。後來我明白了,脈絡的怪是,有些答案是真實的,只是現在看來已經不合時宜。其實我跟那位記者說過,台灣很多人都受張愛玲影響,他應該看看王德威祖師奶奶那篇文章,不過他可能更傾向於「我」這個在我看來無足輕重的讀者,當出是怎麼開始接觸張愛玲的作品的。

 

「我」的閱讀經驗是否有代表性其實自己都深深懷疑。不過我還是說了,其實是當年看了一些朱家與「三三集刊」作品,因為他們的推崇,所以開始接觸張愛玲作品,後來胡蘭成的「民國女子」,當然也是認識張愛玲的一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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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6 Sun 2009 13:12
  • 穿越

當我覺得人生是變動不居的,其實是用接受的態度去面對讓我痛苦的事物。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覺得美好的時刻永遠不要改變,當然這是一種奢望,而且弔詭的是,當你延宕這種美好的感覺時,美好會逐漸變得凝滯、腐敗,而再也不是這麼美好了。想想看自己多少次在喝酒最愉快的時候,為了延續這種快樂,而又喝了一杯,這一杯之後,就開始往不快樂逆轉了。

 

所以,當我昨晚看「熾愛」時,其實最打動我的就是一群朋友聚會,羅倫佐說(大意是),他最喜歡這樣的時刻,大家談話爭吵其實都沒有新意,可以預測到每個人接下來的反應是什麼,可是他喜歡這樣,希望這些永遠不要改變,但他也知道世界上沒有永遠不變的事物。

 

對於變動的敏感與害怕,正好招致變化,羅倫佐突然的去世,使得一切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樣,但是不管怎樣,人都是得這樣的活下來。這是我今天,在陽光明媚的寶藍天空下逆風騎車,逐漸清晰的意識到,面臨一切你別無選擇,你只能讓變動在你心裡流轉,試著想像這是沖刷過去的淤泥,美好的變成回憶,而不愉快的就讓時光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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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段人生就像漫漫長途的一個驛站,歷萬劫而來,復歷萬劫而去,不斷循環周轉,那麼現在困惑我們的,是不是就容易找到因果源由,而且能夠更有智慧的面對?還是如那個年輕畫家所飽受煎熬的,他覺得人生的最後是一片光亮,而光亮的後面卻是虛空?到底哪種可以讓人更自由更安然的度過眼前的每一個當下?

 

這部電影由十一個片段組成,從10到0,其實是模擬催眠時的倒數計時,等到進入0時,你可以進入一道過去的門,或者從過去某一世經歷的場景離開。就像一個越說越長的故事,死亡是累積而不是消散,這時我們可以翻轉對死亡的恐懼,而讓活著的人也獲得一些安慰。導演為了紀念2001年車禍去世的畫家妹妹創作了這部電影,同時也迎接一個跟他妹妹同名的新生命,失去與到來,只是生生不息的生命長流的一體兩面。

 

我一直相信人有前世,每一世的積習,都是之前與往後的功課。但是很矛盾的,在這部電影裡,更讓我有共鳴的,其實是那種光亮背後的虛空。我記得小學的時候,有一年春節,窗外爆竹震天,我躺在床上,突然感覺到有如置身黑暗宇宙,感覺到人的生命就像一道短暫的閃光,然後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裡,這種恐怖的覺得漫長的時間裡,人的存在就像一顆小水珠般渺小,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讓我在大年初一的早上就哭了起來。這次的經驗,深深影響我以後,不管我怎麼願意相信,生與死就像穿越一道門,現在只是漫長旅途的一部份,但是如影隨形的虛無,我怎麼也化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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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9 Sun 2009 14:03
  • 下陷

當我說,看到幾米寫的:「在很年輕很年輕的時候,如果可以坐一班最晚最晚的火車,以最慢最慢的速度,離開一個你最傷心的城市,這將是最美好而值得記憶的一件事情。」其實我想到的是,某一年和兩個朋友約在台北火車站見面坐了最晚最晚的慢車,在天濛濛亮的時候到了我現在已經不記得是在南投火車站還是嘉義火車站了,然後坐了一班同樣很慢的公車到杉林溪。

 

其實我已經不記得那兩天在杉林溪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我記得的是夜間的旅途,火車上模糊的臉孔,有些詭異的氛圍,然後到了一個陌生的車站。如果我仔細想想,也許將會想起,有個階段曾經對山拋擲過我的幻想,有回我一個人報名參加大雪山的登山活動,第一天從武陵農場到煙聲瀑布的熱身行程就差點要了我的命,我想,這樣怎麼能爬上雪山呢?但是往後似乎越走越順,終於到了冰斗,再往上就可以登頂了,可是我坐在一棵樹底下,覺得來到這裡就夠了,有樹有雪,希望不要遇見大黑熊我感受著周遭的寧靜,但也放棄了從山頂一覽眾山小的快樂

 

我覺得那個時候我只想孤獨的去做一件事情,爬上山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我只想藉著路途去隔離某些情緒,然後感覺夠了就夠了。結果並不重要。那時候,大概就是幾米所說的「很年輕很年輕的時候」,那時的傷心,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最後回想起來也許都會是甜美的。我還記得當時在山上看到的星星,大概是我生平看過最美麗的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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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酒商來函確定我買的兩瓶酒都訂到了。一瓶是1967年的,一瓶是2002年Clos De Vougeot,也就是梧玖園是也。酒訂到了,才開始覺得害怕,2002年的應該沒問題,1967年的就太讓人擔憂了。之前,我還幸災樂禍的想,如果不好,那些羊喝得疵牙裂嘴的畫面一定非常有趣。但吾友智者丸子在MSN上跟我說,你還是想清楚,這瓶酒要五千多元,就算你找十隻羊來一羊一口,那一口也要五百元,我看你還是早點祈禱它好喝吧,別跟錢過不去。

 

說來也怪,一瓶酒五千多,我沒感覺,因為更貴的酒多得是,一口五百卻讓我如夢初醒,我覺得好貴好貴喔,如果不好喝豈不是讓人很嘔?

 

上週六,我照例去咖啡館看報紙,然後經過超市時,看了一下葡萄酒專櫃。這裡居然進了一些好酒,但價錢嚇死人,比如說單人舞,台灣價格一定不到兩千,但這裡居然標價一千多人民幣,相差四五倍,真是沒天理。不過我看到一個六折的箱子,裡頭有Motes Alpha系列1999年的莎當妮白酒,我既親切又感傷,決定買一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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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不能再與你喝酒的時候

快樂變得稀薄,但悲傷也消失了

你不再是心裡的缺口

召喚我的星辰

唯一仰望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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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3 Mon 2009 13:28
  • 路上

在「嫌犯X的獻身」裡,石神說了一句話,這後來成為破案的靈感。他說,我出的數學題並不困難,只是有點巧妙,巧妙在於,看起來像是幾何問題,其實是函數問題,只要弄清楚了,這些問題並不難。

 

最近,我也在思考關於自己的幾何問題與函數問題。我想每個人在自己的生命裡都有自己的情感認知,這樣是表示喜歡,那樣是表示愛。有時候即使當事人關己則亂,旁邊的人也可以冷眼旁觀,進而給予一些意見。我要說的是,感情的世界真的很少有新鮮事,即使你多麼喜歡一個人,也不過順著情感的規律,走過炙熱與冷淡,而你之所以遲遲不肯離開,不是因為預見跟對方有多麼與眾不同的未來,只是很簡單的,你喜歡他,你放不下他而已。

 

你會因為喜歡而停留。你也會期望如果有一天,遇到一個人,那個人會為你停留。說來真是有趣,人的情感是流動的,緣分更是起伏變幻,無從捉摸,但是人為什麼會用海枯石爛、朝朝暮暮去期待一個變遷的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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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一打開電腦,咩仔就迫不及待跟我講這件事情,因為很有趣,所以我在徵求他同意後,將對話原封不動貼上來。

 

咩:這陣子喵咪和襪子時常在半夜四點半叫我起床,害我之後睡不著。所以昨天晚上睡前我對他們施法
我:
你跟他們說什麼?
咩:我在他們頭上用我的手各自轉了六轉,告訴他們,六點才能叫,之前不能叫,就像調鬧鐘一樣
我: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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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理性了書店開不起來。太感性了書店開不下去。先感性後理性書店越開越違背自己初衷。所以想開書店就趕緊開,根本不要想那麼多。開不下去了也不要勉強,也不要想那麼多。人生怎樣都是死路一條,關鍵是如何生得有意義。」—讀易洞書房的經營哲學


因為要寫一篇短文,所以最近去了一些新的書店,或是類似像讀易洞那樣比較像書吧的小店。其實北京現在所有民營書店都知道,只賣書可不行,一定得結合咖啡、藝文活動等才能生存下去,所以每個書店都必須尋找適合自己的定位和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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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騎車停在長安大街與東單路口,旁邊指揮交通的大爺跟我閒話家常。幾個月前我經過這裡時,他也跟我聊天。上回是問我這輛車買了多少錢,這回是問我,天氣已經暖了,為何我還戴著毛線帽。我很佩服大爺的記憶力,居然可以從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認出我來。騎過一條街,我突然會意過來,比較可能的是,他不是認出我,他只是習慣性的跟停在他旁邊的人聊天。這世界本來很簡單,通常都是人把它想複雜了。

 

前幾天買碟的時候,我驚喜的找到阿莫多瓦的「欲望法則」。非常久遠的年代前,我看一篇影評,說這是一部非常美的電影。從此這個印象深植我心中。但又得等過了幾年才借到這部電影的錄影帶。那一天我吆喝同學們到所上的會議室共同觀賞。電影才開始不久,男生們就露出坐立不安的樣子,過了一會,一個學弟還跟我討價還價的說,我們能不能不要看男生跟男生的?我願意看女生跟女生的。我要他別吵,安靜的把電影看完。等到電影終於演完了,大家似乎都鬆了一口氣,其中也包括我,到底是美在哪裡啊?我真是不明白,那時我心目中的美,應該是像「法國中尉的女人」那樣。

 

這個記憶並不好,但幸好阿莫多瓦並未從此與我絕緣,我忘了哪一部電影讓我開始喜歡他,後來我幾乎看了所有能找到的他的電影。不過我一直沒找到「欲望法則」,也一直好奇如果有一天重看這部電影時,我的感覺會怎樣。我常覺得萬事萬物都有玄機,但是當你無法感同身受時,你是無法辨認也無法瞭解的。我很好奇過了多年之後,重新面對這部電影,我是否能夠感覺更接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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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街上居然一輛空車都沒有。我想起北京即將放三天假,可能大家都出來玩了,開始焦慮我能不能在約定的時間趕到酒吧。終於,馬路對面有人下車了,我拔足狂奔,同時想著,我有多久沒有這樣在街上奔跑呢。(當然此刻,我想起台北的907,這是我在台北唯一會奔跑的理由)

 

一如我預料的,這個日本人開的小店有著規規矩矩的貝里斯我很慶幸我不用一個酒吧一個酒吧的尋找「請問你們有貝里斯嗎?」像是一個暗號似的。

 

時間還沒到,我先點了一杯神風特攻隊,吧台上的客人大多成雙成對,我坐在最角落,很擔心站在吧台裡頭的女服務生覺得有義務陪我聊天,所以一直看著旁邊鑲著店名的白底燈箱裡頭有幾瓶酒模糊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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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算是正正經經把「小團圓」看完。姑且不論,這本書作為一本小說的話,寫得成不成功。也不論宋以朗、皇冠是否有權利出版這本書所產生的種種爭議,但是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這本書是應該出版的

 

就寫作上,這本遠比不是張愛玲顛峰時期的作品,但是描寫一種感覺的曲折,很少人能走得比他更遠。這本書基本上是不成形的衣裳,但種種細節依然讓人震動,讓人目眩神馳。基本上我沒有看過太多關於「小團圓的評論,偶然看到的一些,除了張小虹所寫的,部份我非常同意外,其他諸如這裡頭的內容讓人不忍等等,反而讓我很好奇,到底這些看完「小團圓」後覺得不忍的讀者,之前是喜歡張愛玲什麼呢?他們想像的張愛玲是怎樣的呢?

 

對於我們這一代成長的人來說,張愛玲就像菩薩一樣,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想像中的樣子。過去我總覺得大家不論談他的作品,或是談他的人,其實更多的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藉以言說。但是到底這裡距離張愛玲有多遠,其實很難說,誤解的愛,雖然是愛,但也真的是誤解所以如果把「小團圓」當成是一個文獻(先不說自傳小說與自傳的差別,其實我感覺這裡頭遠比自傳更真實),我覺得這可能是最貼近他自己的一手史料,而我們在這裡看見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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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2 Thu 2009 11:41
  • 阿布

昨天早上,我想到該跟一位作者打電話,問他兩件事件。比較重要的是第二件,我們想出他的書,但因為牽連甚多,所以始終沒有獲得肯定的答覆,這已經是我第三次打電話給他了。通完電話,我走到老闆房間,先說第一件事情。說完後我順手把手機上的按鍵鎖定。這時老闆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說,你一定忘了問他第二件事情吧?說完眼神還憂鬱的望向窗外。我說,我問了,他說好,沒問題。正當老闆嘴角要上揚的時候我又說,可是我突然想到今天是愚人節。大家先是沈默,然後一陣爆笑。是啊,我們該拿愚人節的承諾怎麼辦?

 

傍晚和一位作者吃飯,大家說起了星座。但他們段數可能比較高,因為談的是火星。過去我一直以為火星管的是行動力,沒想到他們說,火星還會影響你喜歡哪種類型的人。於是我問,那我火星在天秤?作者說,喔,那你會喜歡優雅的人。我本來想問他,既然火星管這麼多,那金星在幹嘛?還來不及問,同事就說,這真的很準耶。我正納悶他看過我喜歡哪個優雅的人,突然我靈機一動,我說,你是指阿布吧?

 

阿布,不是那個俄國首富,而是一個七歲的小男孩。長得非常帥,有個如梁朝偉般的電眼。一如我同事所說,我非常喜歡他,但這跟他是帥哥一點關係也沒有,而是這孩子實在太善良太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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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31 Tue 2009 11:59
  • 房間

前幾天跟一位朋友到酒吧,這是日本人開的小店,居然有每次都可以把我撂倒的余市,他鄉遇故知,我趕緊喝上一杯。第二杯是我最喜歡的神風特攻隊,日本老闆兼酒保搖酒的動作很講究,但我喝了一口後,還是懷念起老王,其實在威士忌之後喝神風特攻隊也許就是不對,但我總覺得這一口滋味平淡,沒有老王第一次建議我喝這杯酒的精緻感

 

這位朋友是老朋友。我們要自酒館離開時,他說,本來他的計畫是先去我家附近的雲辦吃飯,然後到我家喝紅酒。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你的某些部分,並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的。比如說,這麼熟,但是他不知道我是從來不帶朋友去我家的。也不是從來都不,而是次數少得可憐,我覺得一到我家,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此幾乎是,只有舊情人才會走到門內,送我回家的酒友通常止於樓下大門。我覺得我和我的房子都習慣了孤獨。

 

有的時候,我覺得我的情人到了我家,都變成孤獨了。屋裡的疏離如此清晰可辨,除了喝酒看影碟,似乎找不到其他清醒時我們可以溝通的方式。有的時候是我抵擋不了這種兩個人的孤獨而想離開,有的時候是對方想走向一個更溫暖的地方。但我似乎從來不想改變我,以及我的房子生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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