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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清原廣發給友人的喜訊,他的首張個人創作專輯「再見少年路」終於要出版了,看了這張CD的封面,我很為他慶幸他能即時生出一個可愛的兒子,和他一起入鏡,否則如果封面只有他老兄的玉照,豈不單調?豈不,令人大大的為銷量擔憂?

二○○一年五月,到友人家中小聚,有一方頭大耳又挺福態的人物正巧坐在我旁邊,一頓飯下來,我始終不知他是何方神聖,直到最後才知道此人乃「星座魔法師」(這真的是他的筆名,以前在聯合報寫星座專欄的正是他),我立刻興趣陡增,而且這一生恐怕我都難以忘懷的是,當時他看了我的星座運勢,斷言我那年會換工作,我那時一點換工作的打算都沒有,所以聽聽就罷,不料到了八月,我就真的換工作了。現在想來,不知道他是真的看到了我的命運,還是我被他的話影響,因此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不過不管怎樣,我現在深深以為,這樣的改變對我極有益處。

那時他和永智在淡水合開一個咖啡館「動物園」,我和朋友們偶爾去去,聊天兼算命。我對他們的生活形態始終很是好奇,因為他們可以靠著做做唱片、寫寫專欄、算算命,就能把日子過下去,這對我這種凡事都要有個打算才能放心的人來說,真是很難想像的。據說,清原老婆發現自己懷孕時,還要找他懇談,問他到底養不養得起小孩,這也許是戲言,但聽起來,恐怕當初決定生下小孩,他老婆還是下了極大的勇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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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理由其實應該放在最後一篇,但是這兩天看「北京法源寺」,頗有所感,擔心一旦擱置,這些浮亂思緒也就杳然無蹤,不如趕緊記下來,也有個憑依。而這些感想,說來有些怪力亂神,信者恆信,不信者也就當個趣談,而我自己則是在看「北京法源寺」時,才把這些駁雜的夢境、預言兜攏在一起。

所謂的「因緣」到底是什麼?因著我個人對李敖的偏見,雖然少時曾看過他一些作品,但後來幾乎束其書不觀,即使在「北京法源寺」炒得這麼熱氣騰騰的時候,我還是一點想看的念頭都沒有。到了北京,許多人都會跟我提到這本書,我也誠實以告,我沒看過,也不想看,因此我連書裡到底寫些什麼我都不知道。不過法源寺我倒是去過的,剛來北京的那一年,我看地圖發現法源寺離我住處不遠,也就打了車過去,後來我自己還寫了一篇遊法源寺的小文,但我為什麼會去想去,我自己也莫名所以,因為我絕對不是因為這本書去的。

偏見這個東西,有時極巨大、強烈,有時卻在不知不覺中崩解,前兩天我到商務印書館涵芬樓書店看書,買了一些如盧梭「懺悔錄」等老書,看到「北京法源寺」順手翻了兩頁,發現原來寫的是譚嗣同那個時代,我大驚,急忙買下,因為對於晚清這些人與事,我始終是極有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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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3 Wed 2006 14:32
  • 情意

傍晚,買完書,穿過胡同,往馴鹿走去。書很沉,支離破碎四合院的邊門,突然厚重的關上,這是古裝劇裡才有的聲響,沒想到也是屬於現代的。

一扇未掩的門,看進去,應該已成雜院,但入口一叢花獨自迎風搖擺,竟也添上幾許風姿。

繼續看「饕餮書」,繼續吃三文魚沙拉。只有我一桌客人,大廚做完菜,站著與我閒閒說話,說起當年在波爾多當採摘葡萄工人,生活甚為愜意,有工錢,供飯,每晚還贈上一瓶莊園自產紅酒,聽得我悠然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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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咩仔急電,他說,又發生一件怪事了。我以為台灣政情又有新發展,連忙詢問細節,其實跟政情無關,倒是可能跟風水有關。因為咩仔一早,就在他家陽台上,他又發現一隻鴿子了。

這隻鴿子沒有外傷,而且眼見為實,喵咪也來不及痛下毒手,但這隻鴿子卻也奇異地飛不起來,咩仔此時懷疑,鴿群恐怕早已「吃好鬥相報」,把他家列為飛不動時的「中途之家」,幸好有了上回的經驗,咩仔也知道,他不必親自出馬,只要把鴿子放在紙箱裡,再請快遞直接送給那家飛禽獸醫店即可。

不料,這隻鴿子今天星座運勢可能很不佳,突然殺出一個怕痛又沒義氣的程咬金來,他建議咩仔,要不要把鴿子放在高處,也許他其實不是受傷或不會飛,只是有點搞不清楚方向,咩仔一聽也覺不妨一試,於是把鴿子放在高處,然後鴿子就筆直下滑,把咩仔嚇壞了,可是定睛一看,地上卻也沒有任何慘劇發生。我說,會不會在下降過程中,鴿子又勉力飛到另一家陽台了?咩仔也覺應是如此,然後我就叨唸著,希望那戶人家別喜歡吃烤乳鴿才好,咩仔也不安地說,應該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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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了兩杯白酒兩杯紅酒,今早起來,本想以不勝酒力延後原訂的騎車計畫,但是見到窗外陽光晴好,微有涼風,分明是個誘惑,我再無遲疑拿了車鑰匙、一年戴不了幾次的遮陽帽,我決定先到馴鹿吃個清爽午餐,下午再到辦公室去。

已經大半年沒騎車,剛上路時我格外小心,後來熟悉了騎車的規律,速度也快了起來。說來慚愧,這幾個月我總是用各種理由不騎車,像是天氣太熱,偶有大雨等等,眼看現在過了三伏天,正是最棒的騎車季節,也就沒有理由推遲了,更何況一旦騎車之後,感覺真是太舒服了,我一踏進馴鹿,先洗了臉,照例叫了三文魚配上沙拉,看著胡同裡陽光跳動,感覺真是美好的一天。

梁大廚看了我一眼,問我要不要嚐嚐一種用勃根地品種在加州釀製的紅酒,我卻之不恭,笑納了一杯,橘逾淮為枳,酒不甚佳,但卻足以達到召喚昨日兄弟姊妹的效果,我頓時頭腦昏沈,趕緊把酒杯放下,等餐點上來之後作為佐餐之用,果然情況大有好轉,我吃完飯喝完酒,翻看餐廳裡放置蔡珠兒的「饕餮書」,一方面等酒氣稍退,一方面被他開篇寫的粽子逗得只能以字解饞,再叫上一杯咖啡,這樣的中午,堪稱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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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部伊莎貝‧雨蓓演的片子,距離以前看他演的電影「編織的女孩」、「我們之間」,都已經過了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裡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可是伊莎貝‧雨蓓的表情就好像時間膠囊一樣,把一切變化鎖在眼睛背後。當年編織的女孩空茫卻顯然把自己關閉起來的神情,到了這部「姊妹兩性情」裡,他的眼神雖然更複雜,卻還是維持著一樣的冰冷,好像他和這個世界的關係,從來沒有改變過。

和我同樣喜歡的另一位女明星梅莉‧史翠普一樣,伊莎貝‧雨蓓也看起來老了。但他們老的方式很不一樣,梅莉‧史翠普是老在那雙容易泛紅的眼睛,而伊莎貝‧雨蓓在外表上並沒有留下太多被時間風化的痕跡,但是在他的表情裡,卻輕而易舉的顯露出生活裡那再也不堪忍受的折磨,當然電影裡的人生並不是他真正的人生,但他以自己對人生的理解詮釋了戲裡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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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年輕人才需要大量的愛情,沒想到老年人對愛情的需求更渴切,而且因為不容易說出口,所以經常用詭異的方式發洩。

讓我有這種領悟的是我尊敬的沈公。他三番兩次提到蘇聯著名的柯倫泰女士,有名的「杯水主義」說的就是柯倫泰,因為這位女士認為既然一切都要解放,那麼性的解放更是其中重要的一環,應該把它看成跟喝水一般自然。第一回沈公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覺得很有趣,第二回他老人家又提的時候,我懷疑他有點健忘,等到他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又提起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這大概是老年症候群之一,眼看著生命向晚,新的愛情已經無緣產生,所謂性的解放也只能等來生再身體力行的時候,他只能在一些學說或故事裡找寄託了。

在這種空留餘恨的悵惘下,他就跟悟道的僧人發現人世熙熙攘攘,無非為名無非為利一樣,他也覺得人生至此,該有的都有了,惟一遺憾的就是,這一生談的戀愛實在是屈指可數啊。於是他大量研究一些名人的私生活,私生活豐富的,他心嚮往焉,不豐富的,他也心有戚戚焉。所以,當他知道我對羅莎‧盧森堡感興趣時,他除了貢獻文選、傳記之外,還慎重帶來他精心研究的盧森堡和他的情人列奧的愛情故事,對他老人家來說,知道他們的革命而不知道他們的愛情,就像吃飯沒有啤酒一樣,怎麼樣都是食之無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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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怕鬼,平日也經常疑神疑鬼,但奇怪的是,我對農曆七月倒不害怕,或許因為我就是農曆七月出生的,總覺得沒有理由害怕屬於自己的月份吧。

但就在週日晚上,怪事終於發生了。我先是心滿意足的看完德甲聯賽不來梅對漢諾威那一場,擁有克洛斯等國家級強將的不來梅,在最後十幾分鐘內連進三球反敗為勝,真是看得人心曠神怡,我就在這種愉快的心情下,刷完牙洗完臉,打算就寢了。不過,冥冥中注定,我還不到該睡的時候,因為水龍頭居然關不緊了。

我住的是普通的居民樓,當時的建材品質可能還不穩定,水龍頭關不緊固然讓人頭疼,問題是排水管也經常阻塞,所以不趕緊處理,我家就要漏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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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懶懶散散提不起勁,除了和朋友說些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外,整個人包括我的腦袋,都處於停機狀態。我懷疑,就算我的身體沒病,我的心理,恐怕也病了。於是我覺得,又到了我去拜見費老的時候了。

費老不是心理醫生,但因為我平日要操心的事情很多,有些跟我的身體也密切相連,像是酒喝多了,我懷疑我的肝不好,上網時間長一點,我懷疑我眼睛因此受損,其他舉凡脾氣火爆、早上爬不起來、文思不泉湧,我也都懷疑我生了一些暗疾,這時最能讓我適時解惑又可能立即豁然開朗的,莫過於去求見費老了。

費老是此地有名的中醫,今年已八十許,長得非常慈祥,醫術也相當高明,甚至我還懷疑他可能暗地裡也會算命,因為我第一次拜見他時,他就跟我說,吃這帖藥有個忌諱,就是動氣的話,藥效就大減了。我很佩服他立刻就知道我生性脾氣不好,也因此相信他必然是有些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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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大家都一樣,經常不經意間想起一個人、一首歌,或者記憶裡某一個殘屑般的場景,然後油然興起一種傷感,因為自己和那個場景之間,早已相隔一個如冥河般無法重現的時光。

下午游完泳回到辦公室,神出鬼沒的沈公已悄悄的來過這裡,並且在我桌上留下一本我央求他幫我找的書:「羅莎盧森堡傳」。多少年前我在金馬獎影展裡看到一部電影「羅莎盧森堡」,我非常非常之喜歡,也對主角產生極大的好奇,但是台灣能找到他的傳記或作品極少,印象中只在董橋的文集裡看到幾則羅莎盧森堡日記的引文,當然,之所以只看到這麼少的東西,可能也是因為我的熱情時起時滅,也根本沒有用心找過吧?

不知道是不是從桌上這本傳記,我想到多年前看過的電影,然後毫無來由的我想起一個人的名字:陳輝龍,幾乎就在看這部電影同時的那幾年,我把陳輝龍所有的作品都看完了,從此就再也沒看過他寫的任何東西,甚至他後來還有沒有出書都不知道,但我就是這樣奇特的在一個異地的午後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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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10 Thu 2006 19:07
  • 書店

今天特別到西北邊的第三極書店進行學習之旅,這個七月才開幕的書店,打著創意產業的主張,佔據一棟大樓的五到八層,號稱有兩萬多平米,聽起來很嚇人,而且感覺上應該跟誠品信義店的作法很像。但是實地考察之後,我覺得非常失望,基本上那裡好像書很多,問題是完全引誘不起你買書看書的慾望,好像一個大而無當的花園,遊客經過後只想繞園一匝就趕緊離去,反正也到此一遊了。有點特色的是這裡設置了台港書店,引進許多繁體字書,我還看到友人長頸鹿博士的大作,本想拍照留念,讓他高興一下,問題是店內不准照相,也就只能算了。台港書店的問題是,售價太高,一般的書動輒人民幣上百元,相對於簡體字書到台灣售價這麼便宜,我真的很擔心彼此的競爭這麼不對等。

晃了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趕緊到萬聖書園,到了那裡之後,趕緊喝上咖啡,一切感覺好多了。

其實我很少想一個理想的書店應該是什麼樣子,但今天兩者比較之後,我覺得一個好書店,不但能夠和他的顧客有基本的對話,也就是你知道你在這裡一定可以找到你喜歡或正在找的書,其次他還要能勾引你潛藏的慾望,讓你身不由己的拿起一本書再拿起一本書,看書的時間越來越長,走動的步伐越來越慢,然後完全跟著採購與陳列書的人的節奏走動,我覺得萬聖在北京的書店裡是最有這種功力的,每次到萬聖總會買到一些原本不在計畫內的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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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喜歡寫字的人大致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只寫自己內在的變化,不論他置身何處,他最想描繪的都是心裡感受到的東西。另一種人,對於外在的世界特別好奇,他很善於觀察,像一面鏡子一樣,可以隨時接收外界映照的光與影,並從這些訊息中獲得一種心得。這兩種類型當然不是涇渭分明的,而是每個人多少都有這兩種成分,只是哪些是隱性哪些是顯性而已。

在寫了五個理由之後,我發現自己寫的都是內在的東西,這讓我感覺如果不是在北京,而是在另外一個城市,我是不是也會寫下同樣的五種理由呢?當然這樣的問題無法假設,但也提醒我得好好想想,當我要離開這個城市的時候,我最捨不得的是什麼?我立刻想到的便是北京的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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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很多事情會有一種巧合,好事常常能牽引好事,倒楣也常常與另一個倒楣攜手同行,但我沒想到,長見識這件事情,也是會接踵而來的。

前幾天我突接台北某餐廳老闆的電話,大意是即將赴北京一遊,我也表示熱烈歡迎,心裡盤算著帶他們去「香滿樓」吃烤鴨。香滿樓是很平價的北方館子,但他們的烤鴨據許多北京食客的說法,就算不是北京第一,也應該是名列前茅的。終於到了吃烤鴨的日子了,我好久沒吃烤鴨,心裡都有點興奮,但是怪了,客人倒沒露出興奮的樣子。這位老闆帶了一位朋友前來,我客氣但也是真心誠意的說,這裡食物份量很大,應該把你表妹找來,這樣點菜比較容易,他看了看此時已經座無虛席的餐廳說:「他來不太好,因為他的排場太大了。」我一時不明白,後來聽他說,他表妹嫁給此地開國元老的孫子,我就明白了,他可能覺得如此普通的餐廳可能不入人家法眼。

吃完飯,我想應該帶他們到後海的荷花市場走走。可能因為時間尚早,這些酒吧、咖啡館才剛開門,就像過慣夜生活的人經不起大白天的亮光而原形畢露,每家店看起來都俗氣的很,最後我們到了白楓酒吧,喝上一杯咖啡,看他們百無聊賴的樣子,我決定帶他們到四合,心想這樣總可以鎮住他們了吧?當然,四合對他們開西餐廳的人說,總有可看之處,但問題是,他對我選的白葡萄酒似乎不太滿意,這也的確是,我極少大中午喝酒,因此我選了一瓶最便宜的白酒,表示意思到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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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誤解,北京人說這句話,應該指的是搞不清楚方向,摸不著頭緒的意思。

好久沒游泳了,昨天傍晚去游了泳,感覺挺精神,也有了活力,可以到馴鹿吃頓新鮮蔬菜沙拉、香煎三文魚,再信步到附近的音像店淘幾張碟,真是其樂何如?

買完碟我揮揮手,打算招車回家。立馬一輛出租車就停在我眼前了,我說:「請走二環到雙井」,這個意思在台北就像是走忠孝東路轉敦化南路一樣,應該是萬無一失的,這個年輕的出租車師傅看起來挺忠厚老實,他說他才剛當司機沒多久,要我告訴他怎麼走。你能想像台北的司機不知道忠孝東路嗎?這就像我無法想像北京的司機不知道二環一樣,我猜他說的不知道路,應該是指到了雙井之後的具體位置吧。不久問題來了,他在該左轉的時候直走,我大吃一驚,連忙說到二環得左轉啊,然後他哭喪著臉說,我不是說我路不熟,要你告訴我怎麼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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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雍和宮是四年多前的春季,當時小雨方歇,空氣裡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清新但又沈靜的氛圍,彷彿到了這裡,時間的堆疊或者說歷史,變成一個具體可觸摸的事物,你來到這裡,你的煩惱,就像被時間之流沖刷成碎片,頓覺「此心本淨,無可取捨」,而這個曾經是雍正未登大位時的王府「龍潛之地」,更讓人駐足徘徊之時,深感世事如煙塵。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沒有宗教信仰,雖然偶然會到廟裡拜拜,說實話乞求庇佑的功利之心大於一切。現在,我也算不上是真正的佛教徒,頂多念點心經、金剛經,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不論是誦念經文或是到雍和宮走走,我的目的只剩下一個,就是讓我心情平靜,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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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和幾名台灣友人遊帽兒胡同,途經「那裡」咖啡,我起意前去品嚐一杯咖啡,才喝了一口,我大呼:「我今天可真是倒了楣了」,因為那杯咖啡平淡如水,令人好不氣惱。從帽兒胡同我們到了煙袋斜街,又決定到「藍蓮花」小坐,同行的友人並未記取我方才的教訓,叫了一杯冰咖啡,也是淺嚐一口,他也大呼:「我今天也是倒了楣了」,我想他的遭遇一定比我更悲慘,因為在平淡如水的咖啡裡又放了一些冰塊,這說多噁心就有多噁心。總之,幾年前在北京喝咖啡真是要靠運氣,這也是為什麼到北京後,我如此喜歡星巴克。

可是照片裡這個地方,並不是星巴克而是歡奇咖啡館。直到現在,除非有事,我還保持每週六到這裡吃中飯喝咖啡的習慣,原因無他,這裡看得到台灣報紙、雜誌,可以喝到香醇的拿鐵咖啡,這在當年的北京城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喝咖啡,我已無從記憶,但喝咖啡這件事情,在我的生命裡是極其重要的,並不僅是因為喝咖啡上了癮,不可一日無此君,而是在很多時候,喝咖啡就像一個平靜的港灣,讓我可以在這個角落裡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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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是我的愛車「小藍」,有天我騎著它到後海溜達,順便幫它拍了照片,沒想到沒多久小藍就慘遭賊手,和它的牌子一樣,「永久」的在我眼前消失了。如今賭物思車,仍然令我不勝欷噓啊。

二○○二年我到北京的時候,看到大街小巷人人都騎腳踏車,讓我十分欣喜。我喜歡腳踏車,但當時的台北,即使已經出現以騎車作為休閒、健身的風氣,但也才初露端倪,多數人還是不願意冒著生命的危險與汽車、摩托爭道,我在台北生活了這麼久,就從來沒有產生騎車自娛的念頭。

但是到了北京,騎車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不遠不近的距離,坐擁擠的公車或是打上一輛極可以讓你因為塞車而火冒三丈的計程車,都還不如悠哉騎上一輛腳踏車來得好,更何況這裡還規劃了自行車專用道,應該也是相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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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到中國美術館看印象派畫展,毫不意外的,即使館內規定不能拍照,但在保安照顧不及的情況下,鎂光燈還是不時閃動一下,這種缺乏公德的行為,並不少見,在北京書展或訂貨會的展場上,常常可以看到一些人直接拿了相機就拍封面甚至內頁,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不對的事情。

但是過了幾年之後,從這些負面的行為,卻讓我感受到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他們對外面世界的好奇。當然,也許他們並沒有想這麼多,只是想到模仿跟抄襲,但抄襲的本身已經認識到自己是不足的,只是這些人並沒有因此而努力學習或激盪創意,只從最短視近利的方式著手。

過去,我們在台灣累積了一些基本的自信,不管是媒體或出版,我們總以為自己是「華文出版的中心」,或者我們的品質、創意都走在華文地區的最前頭,經過這些年,我的感覺是,如果我們只跟這裡最好的刊物、最好的出版比較,我們可以發現,在媒體方面,我們已經落後人家,只有在出版上,我們以極為微小的差距勝出,但這個優勢已經沒有幾年的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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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生存的理由」,實在太沈重了,其實我只想找出我生活裡重要的幾件事情或者狀態。

我一直想像著有一天我要提著行李離開我熟悉的朋友,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去。那個遠方從來不具體,但是深植在我心裡離開的念頭是如此強烈,好像人被迫拋擲在這世界上,也有一股反作用力,讓人想把自己拋擲在任何不固定的一點。

幼年的時候,父親長期派駐國外,我們的生活留下一個空白那樣的等他離開、回來,這種缺席的感覺,慢慢的讓我想成為一種離開的人,我想在別人的生活裡缺席,好像有什麼重要事情那樣的提著行李出門,我不喜歡那樣一直熟悉下去,好像世界已經變成一個疲憊不堪的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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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的深秋,我跟一個作家、記者團到荷蘭與布拉格,那是我第一次在秋冬的時候到北國,感覺天氣格外的陰鬱寒冷。

今天出門的時候,氣溫似乎回升不少,但霧氣使得天空看起來有秋冬的感覺,於是我便想起了那年在布拉格的情景。

我很喜歡十一月的布拉格,晚上走在舊城區的巷弄裡,那種陰暗,只有零星的燈影,你會以為穿過了時間,走到十九世紀去了,好像卡夫卡突然與你錯身而過,也並不值得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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