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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散光度數不夠的鏡片望過去,觀音山不算密集的光點像雨一樣的暈開來。

一隻夜鷺叼著魚,不久就把牠吞下去了。另外一隻水鳥斜斜飛過來,帶來的徵兆是一片空白。

河的中心翻騰著白浪,是潮聲吧,以為聽到海浪的聲音。和故意錯過的捷運最後一班車的催促聲。

晚上十二點的淡水河邊,人潮漸漸散去,三個喝完的啤酒空罐,敲響夢的邊緣,夜晚的旅途拉開序幕,沒有星星在遠方顫抖。

是的,我是想到聶魯達,想到他所描寫的夜晚,憂傷的情詩,但我已無法清晰記憶他的任何字句,雖然,這是同樣漂白著樹的相同的夜。

第二天在家裡聽蘇打綠的第一張專輯,正好聽到這首「是我的海」,突然想到很久沒有去金山海邊,我曾經覺得,這是我的海。

http://www.youtube.com/watch?v=NN0BYobQ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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