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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告訴大家,現在靠著網友傳授的密道,我已經可以看到被封鎖的網頁了(不知道這種好事能維持多久?),但是依然不能上傳和留言,所以雖然看到有人留話,但我也無法回覆,很是無奈,在此先說一聲。

元旦中午和朋友吃飯的時候,有人提到最近電視劇很流行以軍隊生活為題材的片子,像是流行已久的「亮劍」,最近的「士兵突擊」等等。他們問我,台灣是否也流行過這類的片子?我立刻想起朱延平導演的一些電影,然後還想到「一九九五閏八月」。

不要懷疑,這雖然是一本書的名字,但的確還是一部電影的名字。算來應該是一九九五年吧?那時我剛認識咩仔不甚久,大家都知道新朋友剛認識時,總是會表現得比較隨和和溫馴,所以咩仔因為要寫稿而需要看這部電影時,我也很樂意的陪他去看,時至今日電影內容已經忘了,只記得兩人看完後相顧茫然,覺得為了寫稿而需要看這部電影實在是犧牲太大了。

說起來不太公平,但這部爛片的確讓我好一陣子不敢看國片。但是咩仔可不同了,他剛從海外回來,滿腔愛台灣、支持國片的熱情,也在這種情況下後來發生了一件小事。有一天我們又相約看電影,記得是在梅花戲院,當時有兩部片子同時上映,一部是好萊塢的「情定巴黎」,一部是王獻箎導演的「阿爸的情人」,咩仔堅持要支持國片,我餘悸猶存堅持不肯,於是兩人決定各看各的,我的電影先演完,然後我在收票口等他,只見他一臉無奈又恍惚的神情從放映廳走出來,接著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堅持要看國片了。

天翻到一本翻譯書「先上訃告,後上天堂」(台灣也有譯本),非常有趣。一開始作者就說,看訃聞版很有意思,經常可以發現許多「神異」的巧合,像是同一行業的人死起人來都是一串一串的。有一次他同時看到兩篇訃聞,一篇的主人是幫電影小熊維尼裡的小豬配音的,一篇是幫小熊維尼裡的小老虎配音的,可巧了吧?這也讓我想起安東尼奧尼和柏格曼去世只差一天,原來這也是有「傳統」的。

想起安東尼奧尼,晚上回家後,我就把最近買的「夜」和「女朋友」兩張影碟找出來,兩部都是安東尼奧尼早期的片子,「夜」曾獲得柏林影展金熊獎,「女朋友」也曾獲得某個大獎。

我覺得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是,習性真是根深柢固的左右著一個人。使你特別討厭某些人,特別不喜歡某些小說,總是看不下某些電影。之前安東尼奧尼的「放大」(台灣翻譯成「春光乍現」)許多人推崇備至,但我就是進入不了情況,昨晚的「夜」也是一樣,雖然不像「放大」那麼複雜,但讓我看得很乏味,就像電影裡另外一個角色說的:「你們兩個真的讓我很累」。但是看柏格曼的電影就不會這樣,也許看不懂的地方遠多於看懂的,但還是讓人津津有味,這是怎麼回事呢?

今天在辦公室,我把自己散放在其他桌上的書整理起來,安放在書架上,我看著那一排書,心裡有個感覺「這就是我」,這一排書可以代表著我的偏好。然後我看看沈公使用的書架,完全是另一種況味,人之不同,可以由小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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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ghtoneart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