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週日去那趟碟店真是罪惡的淵藪,我買了一些CD、影碟還有一套日劇「世紀末的詩」。我不能忍受自己沈迷於看影碟的樣子,所以每天回家就裝模作樣的拿起書來,看了一個多小時,心裡蠢蠢欲動,覺得有理由開始看碟了。最近看了一部德國片「黑皮書」(男主角也演過「竊聽風暴」)和法國片「沈默獵殺」(或譯:不要告訴別人)都不錯,昨天開始看日劇「世紀末的詩」。

我很少看劇集,覺得太浪費時間,除非聽別人推薦許多次,才願意一試,所以直到現在我連「白色巨塔」等日本偶像劇都沒有看過。這回到碟店,因為殘留著「交響情人夢」的美好印象,又衝著野島伸司和竹野內豐的名字,我就買了一九九八年播映的「世紀末的詩」,昨天一口氣看了四集,影像品質不好,今天眼睛頗為酸疼,但是還真的挺喜歡的。

「世紀末的詩」每集有一個故事,從不同角度去辯證「愛」這個東西,有的愛讓人感動,有的讓人充滿希望,有的讓人覺得一片荒涼,其實我最喜歡每一集結束後野島伸司寫的幾句話,比如第二集他寫著:「 嗨,寶貝…, 我一直都想不透耶,人都想要看得見的東西, 卻不知有一天自己會消失不見。」

今天上網一看,發現這部電視劇早就在台灣演過了,這時我又墜入奇特的懷疑中,這是我每次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但卻發現早幾年已經流行過了的典型反應:到底那幾年,我是在幹嘛呢?為什麼我人生的調子總是這樣落後幾拍的,總要晚好久才跟得上別人好玩的事情呢?

昨天看影集時,以為這是一九九九年拍的,還讓我想起來那一年的若干事情。因為第一集的主角是廣末涼子,我還想起有一回跟朋友等車的時候,他看到一個女生酷似廣末涼子,於是非常欣喜的跟我說,你看,長得好像廣末涼子喔。我先是要把那個女生跟廣末涼子連在一起都有些困難,更何況從一些照片中看過廣末涼子,我從來也沒覺得他好看過,所以不知道我那朋友喜從何來?但是這回看了「世紀末的詩」覺得廣末涼子的確挺好看的。

過了一會,我決定做件諂媚的事情。我打電話給一個朋友,先說了當年廣末涼子的事情,又說現在正在看日劇看到了廣末涼子,我感覺他不耐的火氣正在醞釀中,很可能下一句話就要說:「你到底要說什麼?」然後我趕緊討好的說,我想我當時不覺得廣末涼子漂亮,恐怕是因為我覺得像你這樣,才算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吧?我感覺他的語氣開始和緩,然後謙虛的說:「我可不記得我一九九九年長得什麼樣子。」然後我見好就收的,掛著諂媚的笑的說:「沒事沒事,就是跟你說這件事情。」

自從前陣子想到袁哲生的事情後,我覺得想到誰帥誰漂亮,就要及早說,免得後悔。

而我對於我的一九九九年居然只想到這件事情,我覺得也許就像劇裡說的,我也算是個心靈貧困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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