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四十七分。我在想應該在十點前回家,還是在十點前寫個部落格,最近的心情太恍惚,好像在夢中夢見自己做了另一個夢。層層疊疊,覺得自己已經醒來,也不知道是真醒了沒有。

 

今天邊上班,耳朵也掛了一整天的耳機。聽了很多的歌,我愛死了卡拉‧布魯尼,他的歌讓我迷醉,迷醉後睜開眼,讓我注意到老闆穿的皮衣很好看,我對他表示稱讚,他愕然的說,我已經穿了好幾次了。晚上的歌讓我有些傷感,突然想到陳育虹寫的幾句:聽了一晚舊時的歌,旁邊是早該認識卻不認識的你。完全憑我不可靠的記憶記的,希望不會出入太多。這首歌第一次聽大概是十二年前,潘越雲唱的,現在換了另一個人演唱,凝固起來的悲哀依然緩緩流動。啊,我再也不重蹈覆轍。

 

從幾個部落格看到,今天是海子自殺二十週年的日子。有人貼上海子的一首詩「祖國,或以夢為馬」。因為貼不上來,我就抄錄我喜歡的一段「面對大河我無限慚愧/我年華虛度  空有一身疲倦/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歲月易逝一滴不剩/水滴中有一匹馬兒一命歸天」。

 

以夢為馬,我年華虛度,空有一身疲倦。突然很想看一本詩集,踱入到非日常的語言裡,讓我從一個夢裡醒來,再掉入到語言的夢裡,海子的詩放在台北真是失策,手邊沒有一本詩集就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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