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老闆從台北回來,帶回一部他想看的小說,還大方的借我先看。可能是這部小說的規模讓我望而生畏,我中間東看西看了不少書,甚至昨晚還把一位荷蘭作家寫的「萬靈節」放在背包裡,這個意思是說,對不起「西夏旅館」又要延後一週再看了。

 

其實我知道以駱以軍說故事的能力,我只要打開第一頁,就會掉進他編織的語言網絡裡,但我一直延宕著,等待哪天覺得感覺最對的時候,全心投入這本書。這種感覺有點像我醞釀著要買自行車時,想東想西,怕這怕那,最後發現只要騎上車的那一刻,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今天下午,「萬靈節」又被「單車放浪」捷足先登了。我在書架上看到這本書,隨手翻開後就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偶爾隨意翻兩頁。除了序文外,我最先看的是荷蘭那部分,只因為當年在荷蘭時,坐在遊覽車裡看到高頭大馬的荷蘭人輕鬆騎著自行車跑來跑去,那時的羨慕一直持續到現在 。我已經有點厭倦我家附近的自行車道了,如果可以到歐洲騎車不知有多愉快,但是在此之前我得先學會組裝才行。

 

我一直覺得關於單車的文字非常難寫。因為你不僅要寫你看到什麼,在你心裡流動的是什麼,還有那種人蹬著單車從風景裡穿越的身與心的交互作用,這是一個複雜的「場」,可以意會很難言傳。可是在翻開這本書時,我覺得那種難以描述的「場」,卻也可以這樣自在的一往情深的寫開來,或許騎車和寫作一樣,只要自在就能依隨你心,太刻意反而一切都不對了。

 

前兩天還問了阿和兄,到底風櫃嘴難不難騎。他說要先練習換檔,最好在小山坡練兩下,就可以試試看了。我想也許我可以在汐止附近的小山試騎一下,然後就去風櫃嘴,到底難不難,只有自己嘗試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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