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前夕,你喜歡做什麼?其實,我特別喜歡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看書聽音樂,或者看影碟也好。總覺得這樣的寂靜,在喧鬧時刻感覺格外分明。

以前辦公室雖然也在這同一棟樓裡,但出入口在北邊,每次坐車回家總要經過百貨公司大門,到了聖誕或新年前夕,到處縈繞著歡快的背景音樂,每次經過總覺得好像置身在日劇或電影當中,無法逃避的,即使你是孤獨的,也會感受到節慶的短暫歡樂。

這兩年,朋友總會招呼一些人到他家去,這就真的很像正式的在過節了。昨天下午先是去三聯書店參加「讀書雜誌」的歲末活動,但是在去之前,我迅雷不及掩耳的在商場買了一雙鞋。其實這是有遠因的,就在前陣子下雪那一天,一位台灣友人來訪,臨走時,我看見他在雪天還穿著細跟高跟鞋,看來有點顫顫巍巍的樣子,我非常為他的安全擔憂,便勸他到底下商場買雙好走的鞋子,尤其最近年終在打折嘛。

說完之後,我也有了異樣的感覺,我覺得歲末打折應該買鞋這幾句話,就像咒語一般在我心裡生根了。尤其後來看到一個新聞,現在中國大陸是製鞋中心,但以後可能會轉移到勞力更便宜的地方去了。的確,除非你非要買國際品牌,或是走時尚路線的款式,否則在這裡可以買到各式各樣而且價格不貴的鞋,我每次經過商場都看得眼花撩亂,可惜就像新聞所說的,如果這些鞋廠又遷移到其他地方,可能這種好日子也沒有了。

我老早就看上這雙短靴,但又覺得自己鞋太多,所以偶爾瞄兩下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卻打了四點五折,於是我火速的掏錢買下了,當作是新年禮物吧。我很慶幸自己成雙成對的毛病在買鞋時沒有發作,這恐怕是因為鞋子自己就已經成雙成對的緣故吧。

離開三聯之後,為了避免堵車,我和朋友決定先到他的住處和其他朋友會合,也許就先在那裡喝點小酒吧。欣喜的是,他得住處底下新開了賣紅酒的小店,裡頭不少酒都是我之前沒看過的,我又買了仨,也算是當作新年的禮物吧。

一個晚上,喝了我新買的紐西蘭白蘇維翁、朋友貢獻的波爾多、葡萄牙的波特酒(一口而已)、加拿大冰酒,其實總量上來說不多,但我直到現在還有點懶洋洋的,也許葡萄酒家族聯合起來,還是不可小覷的。

比較值得一提的是,喝完白酒後,其實我們就移駕到餐廳吃飯去了,我們一行四人,因為微醺而個個顯得興高采烈,在餐廳底下遇到一個新式電梯按鈕,也像土包子似的鬧了笑話,但依然不減我們喜氣洋洋的興致。

但說也奇怪,吃完飯回去喝紅酒時,大家卻都感覺越喝越清醒,一直到冰酒也是如此,這樣我比較明白為何老外吃飯,又有開胃酒又有佐餐酒還有飯後酒,卻不容易醉的原因了。

還有,今年送了自己很多禮物,明年不能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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